碧波荡漾的意思是什么 怎么理解碧波荡漾的意思
2023-01-30
更新时间:2022-08-22 22:15:34作者:佚名
国虽小,其食足以食天下之贤者的翻译是:国家即使小,它的粮食也足以供养天下的贤士。这句话出自《吕氏春秋》,是战国末年秦国丞相吕不韦组织属下门客们集体编撰的杂家著作,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有组织按计划编写的文集,上应天时,中察人情,下观地利。
原文:
国虽小,其食足以食天下之贤者,其车足以乘天下之贤者,其财足以礼天下之贤者。与天下之贤者为徒,此文王之所以王也。今虽未能王,其以为安也,不亦易乎!此赵宣盂之所以免也,孟尝君之所以却荆兵也。古之大立功名与安国免身者,其道无他,其必此之由也。堪士不可以骄恣屈也。 昔赵宣孟之绛,见骫①桑之下有饿人卧不能起者,宣孟止车,为之下食,再咽而后能视。宣孟问之曰:“女何为而饿若是?”对曰:“臣宦于绛,归而粮绝,羞行乞而憎自取,故至于此。”宣孟与脯二,拜受而弗敢食也。问其故,对曰:“臣有老母,将以遗之。”宣孟曰:“斯食之,吾更与女。”乃复赐之脯二束,与钱百,而遂去之。处二年,晋灵公欲杀宣孟,伏士于房中以待之。因致酒于宣孟。宣孟知之。中饮而出。灵公令房中之士疾追而杀之。一人追疾,先及宣孟之面,曰:“嘻!君舆!吾请为君反死。”宣孟曰:“而名为谁?”反走对曰:“何以名为?臣骫桑下之饿人也。”还斗而死。宣孟遂活。此《书》之所谓“德几无小”者也。宣孟德一士,犹活其身,而况德万人乎?故诗曰:‘赳赳武夫,公侯干城。”“济济多士,文王以宁。”人主胡可以不务哀士?士其难知,唯博之为可。博则无所遁矣。
孟尝君于薛,荆人攻之。淳于髡为齐使于荆还反过于薛孟尝君令人礼貌而亲郊送之,谓淳于髡曰:“荆人攻薛,夫子弗为忧,吾无以复侍矣。”淳于髡曰:“敬闻命矣。”至于齐,毕报,王曰:“何见于荆?”对曰:“荆甚固,而薛亦不量其力。”王曰;“何谓也?”对曰:“薛不量其力,而为齐先王立清庙。荆固而攻薛,薛清庙必危,故曰薛不量其力,而荆亦甚固。”齐王知颜色,曰:“嘻!先君之庙在焉。”疾举兵救之,由是薛遂全。故善说者,陈其势,言其方,见人之急也,若自在危厄之中,岂用强力哉?强力则鄙矣。说之不听也,任不独在所说,亦在说者。
译文:
国家即使小,它的粮食也足以供养天下的贤士,它的车辆也足以乘载天下的贤士,它的钱财也足以礼遇天下的贤士。与天下的贤士为伍/成为一类人,这是周文王称王天下的原因。现在虽然不能称王,用它来安定国家,还是容易做到的。与贤士为伍,这是赵宣孟(赵盾)免于被杀、孟尝君使楚军退却的根本原因所在。古代建立功名和安定国家、免除自身灾难的人,没有别的途径,必定是遵循这个准则。贤士,不可以用高傲的姿态使他受到屈辱。
从前,赵宣孟将要到蓟国都绛邑去,看见一棵弯曲的桑树下,有一个饿倒躺在那里起不来的人,宣孟停下车,让人给他食物吃,他咽下两口后,能睁开眼看了。赵宣孟对他说,“你为什么饿到这种地步?”他回答说:“我在绛给人做仆隶,回家的路上断了粮,以去乞讨为羞,又厌恶私自拿取别人的食物,所以才饿到这种地步。”宣孟给了他两块干肉,他拜着接受了却不敢吃。问他为什么,他回答:“我家有老母亲,我想把这些干肉留给她。”赵宣孟说:“你全都吃了它,我另外再给你。”于是又赠给他两捆干肉和一百枚钱,就离开了。过了二年,晋灵公想杀死赵宣孟,在房中埋伏了兵士,等待赵宣孟到来。灵公于是请赵宣孟饮酒,赵宣孟知道了灵公的意图,酒喝到一半就走了出去。灵公命令房中的士兵赶快追上去杀死他。有一个人追得很快,先追到赵宣孟跟前,说:“喂,您快上车逃走,我愿为您回去拼命。”赵宣孟说:“你名字叫什么?” 他反身快跑回答说;“问名字干什么?我是弯曲的桑树下饿倒的那个人。”他返回身去与灵公的兵士搏斗而死。赵宣孟于是得以活命。这就是《尚书》上所说的“恩德再微也无所谓小”的意思啊!赵宣孟对一个人施恩德,尚且能使自身活命,更何况对万人施恩德呢!所以《诗经》上说:“雄赳赳的武士,是公侯的屏障。”“人才济济,文王因此安康。”君主怎么可以不致力于爱怜贤士呢?贤士是很难了解到的,只有广泛地寻求才可以,广泛地寻找,就不会失掉了。
孟尝君在薛的时候,楚国人攻打薛。淳于髡为齐国出使到楚国去,返回的时候,经过薛。孟尝君让人以礼相待并亲自到郊外送他,对他说:“楚国人攻打薛,如果先生您不为此担忧,我将没有办法再侍奉您了。”淳于髡说;“我遵命了。”到了齐国,禀报完毕,齐王说:“到楚国见到了什么?”淳于髡回答说:“楚国很贪婪,薛也不自量力。”齐王说;“说的什么意思?”淳于髡回答:“薛不自量力,给齐先王立了宗庙。楚国贪婪而攻打薛,薛的宗庙必定危险。所以说薛不自量力,楚国也太贪婪。”齐王变了脸色,说,“哎呀!先王的宗庙在那里呢!”于是赶快派兵援救薛,因此薛才得以保全。所以善于劝说的人,陈述形势,讲述主张,看到别人危急,就像自己处于危难之中,这样,哪里用得着极力劝说呢!极力劝说就鄙陋了。劝说而不被听从,责任不单单在被劝说的人,也在劝说者自己。